国家美术馆西馆必看藏品

以下内容由美术馆官方建议和撰文

Symphony in White, No. 1: The White Girl  

James McNeill Whistler
American, 1834 – 1903
Main Floor – Gallery 69

在这幅作品中,詹姆斯·麦克尼尔·惠斯勒使用了多种白色的颜料而创造出有趣的空间感和各形状间的关系。惠斯勒使用有限的颜色、尽量减少色调对比并大幅歪斜透视使画面变平,进而突显出抽象的图案。当时由于国际贸易的发展,日本版画在巴黎越来越出名,这种戏剧化的构图模式反应惠斯勒受到日本版画的影响。画作的模特是惠斯勒的情人乔安娜·希分尔南,相较于捕捉乔安娜的真实样貌,惠斯勒更感兴趣创造抽象的设计图案。他对纯粹审美激进的拥护及“为艺术而艺术”的创作成为了现代主义的口号。

Breezing Up (A Fair Wind)  

Winslow Homer
American, 1836 – 1910
Main Floor – Gallery 68

在1866-1867年前往欧洲长程旅行之后,温斯洛·霍默对创作户外绘画作品产生了兴趣,这些是受到了居斯塔夫·库尔贝、爱德华·马奈和克劳德·莫奈的影响。回到美国后,霍默将注意力转向生动活泼的运动和休闲场景,绘制出温暖而有吸引力的作品,完美地适应内战后的流行主题,表现出对更简单,更纯真的美国的怀念。这幅作品绘制于美国建国一百周年,已经成为19世纪美国最著名和受人喜欢的作品之一。

Shaw Memorial  

Augustus Saint-Gaudens
American, 1848 – 1907
Main Floor – Gallery 66

《肖氏纪念碑》被称作19世纪最伟大的美国雕塑。国家美术馆的这一版本是从位于波士顿的原始青铜雕塑翻模铸造而成。纪念碑纪念第54马萨诸塞志愿步兵队的英勇表现,该步兵队是在 1863年1月1日亚伯拉罕·林肯颁布《解放奴隶宣言》后不久第一只加入北方的非洲裔美国士兵的队伍。这些士兵来自各州,他们受到诸如伟大的演说家弗雷德里克·道格拉斯等领导人的鼓励,道格拉斯自己的儿子也加入了这支队伍。该部队由25岁的哈佛大学毕业生罗伯特·古尔·肖指挥,他的父亲是热忱的白人废奴主义活动家。

The Voyage of Life: Youth  

Thomas Cole
American, 1801 – 1848
Main Floor – Gallery 60

托马斯·科尔著名的四部曲系列追溯了生命之河中一位典型的英雄的旅程。这位旅行者大胆地努力到达一座空中城堡,这象征着青年的愿望。当旅行者接近他的目标时,更加动荡的河流无情地将他带向自然界的愤怒、邪恶的魔鬼和自我怀疑的威胁。该系列作品表明只有祈祷才能使旅行者避免黑暗的命运。科尔作品中的勇敢旅行者也可能被视为美国的化身,他正处于青少年发展阶段。艺术家可能已经向那些陷入狂热追求“昭昭天命”的人发出了一个可怕的警告,那就是肆无忌惮的西进扩张和工业化将会对人与自然产生悲剧性后果。

Watson and the Shark  

John Singleton Copley
American, 1738 – 1815
Main Floor – Gallery 60B

《沃森和鲨鱼》于1778年在英国皇家艺术学院展出时引起了轰动,部分原因是这样一个恐怖的主题在当时是非常新奇的。1749年,14岁的布鲁克·沃森在哈瓦那港游泳时遭到鲨鱼袭击。画家约翰·辛格顿·科普利在展示这个灾难性场面中描绘了9名海员冲过来帮助这个男孩,而流血的水证明男孩刚刚失去了右脚。救援人员的焦虑表情和行动表明了他们对受伤同伴的关注,却也表现出他们逐渐认识到自己也处于险境。奇迹的是沃森被救了并成为了一名成功的商人和政治家。

Wivenhoe Park, Essex  

John Constable
British, 1776 – 1837
Main Floor – Gallery 57

舒适与和谐的愉悦感弥漫在几乎像摄影般清晰的景观之中。灿烂的阳光和凉爽的阴影,篱笆的散乱的线条以及树木、草地和河流的平衡都是艺术家对实际场地进行创造性合成的证据。从约翰·康斯特勃绘制的动物,鸟类和人类中,可以看出他笔法的精确度。他对乡村景观的热爱在作品中经常呈现,他的练习作品和写生作品显示他完全沉浸在家乡的优美风景之中。

Keelmen Heaving in Coals by Moonlight  

Joseph Mallord William Turner
British, 1775 – 1851
Main Floor – Gallery 57

画面中流泻的月光冲破云层照亮天空和水面。画家用厚厚的涂料堆砌出月亮反射在水面上的影像,与天空的光芒相映成趣,天空中光线的渐变则创造出一个巨大旋涡般的视觉效果。画面右侧船员沿着河流划着黑色平底船,将煤炭运到较大的船舶,与火炬上的橙色和白色火焰相映衬。在左边船只的背后,艺术家用几抹灰色和几条细线绘制了一组遥远的工厂和船只。

Boy in a Red Waistcoat  

Paul Cézanne
French, 1839 – 1906
Main Floor – Gallery 84

这幅作品描绘了一位名叫米开朗基罗·迪罗莎的意大利男孩,这是保罗·塞尚在1888年至1890年间绘制的关于这一模特的四部作品之一。在每幅作品中这位年轻人都穿着同样醒目的红色背心,这为沉静的作品带来大胆的对比。虽然松动的笔法和阴影的缺乏使作品呈现出现代的外观,但这个男孩的沉思举止和优雅的姿势,臀部微微倾斜,重量放在一只腿上,一只手臂弯曲,手放在腰间,让人联想起赛尚崇拜的文艺复兴艺术家的肖像画,艺术家由此有意识地让作品产生了一种永恒感。

Self-Portrait  

Paul Gauguin
French, 1848 – 1903
Main Floor – Gallery 83

这幅自画像绘制在法国小镇Breton Hamlet Le Pouldu旅馆餐厅的木板门上,是保罗·高更最重要的也是最激进的作品之一。画中高更的头部有光环、右臂脱离身体、一条蛇钻入到他的手指之间,而这些都漂浮在抽象的黄红色背景上。漫画的元素为这幅画增添了一种讽刺和含义模棱两可的意味。高更的朋友称这为不友善的人物素描。

Self-Portrait  

梵高
Vincent van Gogh
Dutch, 1853 – 1890

这幅画是文森特·梵高在法国圣雷米精神病院住院时绘制的。梵高选择绘制自己正在工作中,穿着画家的罩衫,手中拿着调色板和画笔。尽管他的姿势和凝重的眼神在他的画作中经常出现,但仍可以看出他此时饱受折磨。深蓝紫色的罩衫和背景与艺术家明亮橘黄色的头发和胡子形成鲜明对比,突出了他的憔悴和苍白的脸色。画中充满活力甚至疯狂的笔触反映了一位虽然饱受磨难但仍然坚决创作的艺术家。

Rouen Cathedral, West Façade  

Claude Monet
French, 1840 – 1926
Main Floor – Gallery 80

1892年2月,克劳德·莫奈开始了前往法国鲁昂三次旅程中的第一次。他绘制了一系列关于这座城市的大教堂的作品,并在教堂的对面租了一间屋子作为他的画室。吸引莫奈的并不是教堂本身,确是捕捉天气和一天内不同时间在哥特式教堂不变的表面上所产生的微妙的、多变的效果。在近两年间他绘制了30幅油画,其中28幅表现了教堂的西侧。鲁昂大教堂是莫奈创作于19世纪90年代最具野心的系列之一。

The Old Musician  

Edouard Manet
French, 1832 – 1883
Main Floor – Gallery 89

《老音乐家》这幅画描绘着一群潦倒的巴黎穷人:一个戴着破旧的大礼帽卖抹布的男人、一个包着头巾的男人、三个孩子,其中一个抱着一个婴儿,还有一个流浪的音乐家。画面的背景并不明确,现在被确定为巴黎边缘的名叫小波兰的贫民窟。爱德华·马奈选择在如此宏大的规模上描绘受豪斯曼男爵领导下的巴黎现代化影响而流离失所的穷人似乎是对这种社会现象的一种评论。然而,画面中人物之间缺乏互动以及环境的模糊性将这幅画脱离出传统叙事,使其真正意义变的不明确。

The Emperor Napoleon in His Study at the Tuileries  

Jacques-Louis David
French, 1748 – 1825
Main Floor – Gallery 56

在这张气势磅礴的肖像中,法国皇帝拿破仑穿着军装站在桌前,桌上放着一本拿破仑法典。在他身后,杂乱无章地散布在桌子上的羽毛笔和文件,一根快要烧尽的蜡烛,和墙上指向凌晨4点13分的时钟,表明他花了整晚的时间编写新的法典。通过强调拿破仑的军事实力、他的行政能力以及他对臣民福祉的奉献精神,雅克·路易·大卫创造出了一个强大帝国的形象。

The Marquesa de Pontejos  

Francisco de Goya
Spanish, 1746 – 1828
Main Floor – Gallery 52

受到了让-雅克·卢梭作品的影响,18世纪人们对大自然的喜爱反映在这如公园般的环境中,玫瑰花装饰着女侯爵的礼服,她有意识地优雅的举着的康乃馨。她的发型经过精心设计,佩戴的宽边帽反应了当时的高级时尚,可能是从英国进口的。虽然这幅画的苍白色调反映了西班牙艺术中洛可可式风格的最后阶段,但总体银灰色的色调同样让人联想到早期的西班牙大师迭戈·委拉兹开斯,戈雅经常学习和临摹他的作品。

The Repentant Magdalen  

Georges de La Tour
French, 1593 – 1652
Main Floor – Gallery 37

根据17世纪天主教的信条,抹大拉的玛利亚是悔改罪人的榜样。她成为了耶稣最忠诚的追随者之一,并且以前的罪孽也被免除了。在这里,玛丽侧坐在桌子边,蜡烛是这幅作品的光源,但光线也有宗教的意义,因为它为圣人玛丽的面庞和桌子上的物体投下金色的光芒。烛光剪影出玛丽放在头骨上的左手,头骨下有一本书在镜子中被反射出来。头骨和镜子是虚空的象征,意味着生命的短暂。

Death and the Miser  

Hieronymus Bosch
Netherlandish, c. 1450 – 1516
Main Floor – Gallery 41

耶罗尼米斯·博斯绘制的这个镶板向我们展示了一位吝啬鬼在面对永恒的命运被裁决之前,他生命中的最后时刻。一个从床帘下面窥视的小怪物用一袋金子吸引着吝啬鬼,而一个跪在右边的天使鼓励他承认窗外的耶稣受难像。死亡,拿着箭头,从左边进入。善恶的对立体现在整幅作品中,一个含有地狱之火的灯笼由恶魔举在床罩顶上,与发出一缕神圣光线的十字架形成一种势均力敌的对照。

Ranuccio Farnese  

Titian
Venetian, 1488/1490 – 1576
Main Floor – Gallery 23

当提香绘制这幅肖像时,拉努乔·法尔内塞大约11或12岁。作为势力强大的贵族法尔内塞家族的成员,拉努乔继续家族传统在天主教教会任重要职位。14岁那年,他成为那不勒斯的大主教,后来他还担任了米兰和拉文纳的大主教等职位,年仅35岁就去世了。当拉努乔还是一个孩子时就肩负成年人的责任,提香非常聪明地通过太大又沉重的教服从他瘦削的肩膀上滑落下来表现。将一个男孩描绘成承担着男人角色的样子赋予了这幅画深深打动人的能力。

Woman Holding a Balance  

Johannes Vermeer
Dutch, 1632 – 1675
Main Floor – Gallery 50A

《持天平的女子》是反映约翰内斯·维米尔精湛的稳定感和节奏感的绝佳例子。画面中一个沉思的女人静静地站立着,她右手的天平处于平衡状态,暗示着她内心的精神状态。一幅描绘最后审判的大型画作挂在房间的后墙上,桌上摆放着闪闪发光的蓝色布料、盒子、珍珠链和金链。柔和的光线透过窗户进入并照亮场景。维米尔通过宗教寓意敦促我们以节制和节俭的方式生活。画中的女子平静的站在世俗间的财富和描绘最后审判的画作之见,最后的审判通过视觉提醒她,她的行为会产生永恒的后果。

Self-Portrait  

Rembrandt van Rijn
Dutch, 1606 – 1669
Main Floor – Gallery 48

伦勃朗·哈尔曼松·范·莱因有生之年绘制、蚀刻了许多自画像,这些自画像中多变的相貌让我们得以比较不同的画作来了解他的心境。伦勃朗在1659年绘制了这一幅自画像。尽管多年来他一直很成功,但却在1659年经历了经济失败,之后绘制了这幅自画像。他宽敞的房子和其他财产在前一年被拍卖以偿还债务。在这幅晚期的作品中,画家的深沉目光似乎表达了内在的力量和尊严。

Daniel in the Lions’ Den  

Sir Peter Paul Rubens
Flemish, 1577 – 1640

彼得·保罗·鲁本斯是17世纪最伟大的画家之一,也是一位虔诚的天主教徒。他巧妙地将现实主义和戏剧性结合起来,引起观者强烈的情感反应。在这幅画中,一些狮子直直的盯着我们,暗示我们也在分享他们的空间,并像丹尼尔一样经历同样的威胁。通过用令人信服的现实主义描绘狮子接近真实生活的大小体格,鲁本斯提高了这种迫切感。狮子的栩栩如生的动态以及他们精致的毛皮得益于鲁本斯在布鲁塞尔皇家动物园里对它们的直接观察和描绘的素描。戏剧性的照明和丹尼尔夸张的祈祷姿态增加了画面的真实性。

Laocoön  

El Greco
Greek, 1541 – 1614
Main Floor – Gallery 28

怀疑可能会有陷阱,特洛伊的神秘祭司拉奥孔曾警告过他的同胞不要接受希腊人留在城外的木马,并将自己的矛扔向它以证明它是空洞的。结果,他却因亵渎献给女神雅典娜的物品而招致众神的愤怒。埃尔·格列柯描绘了由愤怒的神灵派遣的蛇与拉奥孔和一个儿子进行了致命的斗争,而另一个儿子则死在他父亲身边。右侧尚未完成的人物身份尚不清楚。艺术家用扭曲的线条、鲜艳的色彩和不合逻辑的空间展现了厄运的沉重感。

The Small Crucifixion  

Matthias Grünewald
German, c. 1475/1480 – 1528
Main Floor – Gallery 35

在绿蓝色的天空的映衬下,耶稣瘦骨嶙峋的身影被一个不明确的光源照亮,在十字架上缓缓下垂。他扭曲的双脚和手、荆棘冠冕、痛苦的表情和粗糙的缠腰带反映了他忍受的可怕的身心痛苦。画面的情绪由于传福音的使徒约翰、圣母玛利亚和跪着的抹大拉的玛利亚的痛苦的面孔和手势而加剧。马蒂亚斯·格吕内瓦尔德的不协调,怪诞的色彩既具有表现力,又扎根于圣经的叙述。例如阴暗的天空与《路加福音》中在耶稣被钉十字架时对“人间的黑暗”的描述相对应。

The Alba Madonna  

Raphael
Marchigian, 1483 – 1520
Main Floor – Gallery 20

在这幅“谦卑圣母”画作中,圣母玛利亚坐在地面上而不是天堂的宝座或是奢华的垫子上。画家将画面中的人物绘制在一个宽阔低矮的金字塔形状的结构之中,在圆形的画面中将他们融为一体,这样人物不仅在空间之中而且还支配着空间。拉斐尔采用的罗马风格可以在绘画精致的色彩和气氛中看出。人物穿着玫瑰色,淡蓝色和绿色的衣服,背景是在理想化的古典风景中。尽管气氛很平静,还是孩童的耶稣接受施洗约翰十字架的姿态是画中三位人物都关注的焦点,好像他们已经预知了基督后来为人类所做的牺牲。

The Feast of the Gods  

Giovanni Bellini painter
Venetian, c. 1430/1435 – 1516
Titian painter
Venetian, 1488/1490 – 1576

这幅画描绘了罗马诗人奥维德《记事表》中的场景。包括朱庇特、尼普顿和阿波罗在内的众神聚在一起,在森林中吃吃喝喝,参加聚会的还有山野精灵和半人半羊的萨提尔。如同在画面右边看到的那样,好色的生殖之神普里阿普斯悄悄地掀起睡着的仙女洛提斯的长袍裙角。根据这个故事,片刻之后,普里阿普斯将会被西勒努斯驴子的叫声阻止。

Ginevra de’ Benci [obverse]  

Leonardo da Vinci
Florentine, 1452 – 1519
Main Floor – Gallery 06

姬涅芙拉·德·奔茜是佛罗伦萨一位富有的银行家的女儿,她的肖像也是达芬奇在美洲唯一的一幅作品。这幅画应是基涅弗拉16岁结婚时绘制的。这是艺术家最早的运用油画颜料这种媒介的实验之一。在当时,妇女经常被绘制在家庭住宅的墙壁之内,只有通过人物身后敞开的窗户才能看到景观,而达芬奇却将她置于开放的环境中。这个四分之三侧身的姿势,既不完全面向正前,也不是侧面,开创了意大利肖像画的先河。环绕她的杜松象征着纯洁,这在文艺复兴时期是女人最大的美德。同时,意大利语杜松念作基涅普罗,和画中女子的名字姬涅芙拉发音很像,是个双关语。